沉渊冲了进去，此时脑中已经想到了一万种可能，心慌到了极限。
    他焦急的呼唤着妹妹，将靠在浴缸边的妹妹扶起。
    似是嫌吵，沉鱼皱了瞅眉头，睁开了眼睛：“哥？”
    看见妹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，沉渊才终于从无限恐慌中缓过神，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，丝毫不顾及自己被打湿的衣服。
    “你吓死我了。”沉渊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。
    “我只是有点累，睡了一会。哎呀我快喘不上气了，哥哥你是不是有点粘人。”沉鱼嘻嘻笑着推她。
    沉渊松开手，心有余悸的叮嘱她，让她泡澡的时候不能睡觉，很危险。
    沉鱼才不想听他说这些。
    “哗啦”
    沉鱼从浴缸里站起来，搂着他的脖子，赤裸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。
    他条件反射的搂住妹妹，下身几乎是瞬间，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。
    沉渊刚刚才做了决定不再跟妹妹...此时一双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摆，想推开妹妹，也根本无从下手。
    沉鱼变本加厉的用柔软的身子蹭他，看他眼中升腾的欲望和挣扎，在他唇上轻轻一吻。
    “哥，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    沉渊脑子有些发蒙，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，却很快被自己否定。
    当然不是小孩，妹妹的身体已经发育的非常好了。
    沉鱼看他怔愣的表情，就知道他想歪了，在他唇上咬了一口。
    沉渊吃痛，这才回过神来，看向妹妹。
    “我说的是，我是个成年人了。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，也明白自己做的事情，意味着什么。你别总是觉得我还小，什么都不懂。
    你不需要帮我承担，我自己可以。”沉鱼看着他的眼睛，表情很认真。
    沉渊表情变了变，看着妹妹，心底闪过一个可能，但仍然不敢相信。
    “哥，我喜欢你。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。”
    沉渊的瞳孔颤了颤，不可置信的看着妹妹，嘴巴张了张，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    “我知道我们做的那些事是什么。我故意的。”沉鱼眼神狡黠，语气没有丝毫顾忌的，在沉渊心里扔下一颗又一颗的炸弹。
    看着他被自己说的心乱如麻，环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，沉鱼笑着，又说出一句击溃他所有心理防线的话。
    “我就是想亲你，想抱你，想跟你一起睡。我就是...”沉鱼盯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顿：
    “想被你操。”
    “轰”沉渊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轰然碎裂。
    他狠狠吻住了沉鱼，像是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一般，紧紧抱着她。
    原来，他不是一个人。
    他无数次的在脑中想过，如果有一天，妹妹知道了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事，是什么。会用怎样厌恶的眼光看他。
    会怎么唾弃他，憎恨他，并且再也不会理他，再也不愿意见他。
    他甚至不敢奢望，妹妹会原谅他。
    可...
    现在妹妹告诉他，她并不讨厌自己，她也喜欢他。
    沉鱼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，扭着身子睁开眼睛推他。
    然后她就呆住了。
    她看见沉渊低垂的眼眸，长长的睫毛，眼角似乎有滴泪，一闪而过。
    沉渊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，再次将她抱紧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应她：
    “鱼鱼，我也喜欢……不，
    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