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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皮皮的斗争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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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于 2019-02-25 14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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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皮皮的斗争 作者:小强

    陈皮皮的斗争八

    陈皮皮的斗争 作者:小强

    陈皮皮的斗争八

    作者;流域风(八)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到家里,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,屋里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,戴了副眼镜,正笑着和妈妈说话。

    程小月似乎很开心,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,边听边不时的点头。看陈皮皮进来,介绍说:“皮皮,这里叶叔叔,快叫叔叔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,想:他来我家是为什么?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?看他们的表情却也不太像。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?来我家又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,却没有叫人的意思。瞪了他一眼,尴尬地对着男人笑了笑,说:“我儿子,对不起,给我惯坏了,一点也不懂礼貌!”

    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,说:“哦!这就是皮皮啊?长得这么帅的!

    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?哈哈!”

    陈皮皮心想: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,一见我就大拍我的马屁,一定有所图谋!

    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为了骑马,我倒要小心应付,免得被他骑了!脸上却若无其事,打了个哈哈,说:“你也很帅,快赶上我了。”

    胡玫吧被他的答逗乐了,说:“哈!皮皮真有自信啊。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头痛了。”

    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,疑问地看着胡玫。

    胡玫笑着说;:“将来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,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!”

    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,打趣说:“真要我来挑,我就挑你家的齐齐!你肯不肯的?”

    胡玫笑着说:“你眼光真差,挑了个专会气人的!”转头问陈皮皮,“帅哥儿,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,你乐意不乐意啊!”

    陈皮皮心底里思:你要试探我吗?我可不上你的当!把眼睛一翻,说:“不要,她打人下手太狠。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,让我选我就选阿姨。嘿嘿嘿嘿。”

    程小月皱了眉骂:“皮皮!不许没大没小。”

    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,说:“皮皮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,选了个老太婆,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。”

    几人一起笑起来。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,心里却在想: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的事儿,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!我没眼光吗?我可知道你给人含鸡巴的技术高明的很!比起齐齐那是不可同日而语。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,又想:我要是给她含住,恐怕立刻落花流水,稀里哗啦,大叫救命了!

    又聊了一会儿,男人起身告辞,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。陈皮皮坐在沙发上没动,等男人一走,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:“不错吧!这个男人可是算极品了。不单人长得中看,家里条件也好。你可别再犹豫了!”

    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,小声对胡玫说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会考虑,你先去吧!”

    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,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,说:“你说话真难听,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!”

    胡玫哈哈一笑,告别去。

    程小月关了门来,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,就把双手一摊,说:“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,程小月走到东,他的眼珠转到东,程小月跟到西,他的眼珠就追到西。

    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性坐到了他的对面,说:“你想看吗?我就给你看个够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几分钟,陈皮皮还是没说话。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,说:“我不会说的!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:“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婆了?自己家乱成了一锅粥,却还来我们家搅和!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?”

    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,说:“不行吗?”

    陈皮皮苦着脸说:“我不要做拖油瓶,你要是嫁人,我就离家出走,永远不理你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,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。而且是上午离家中午来,中午离家晚上来,晚上离家还是晚上来!这次动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,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!

    程小月若无其事,使劲儿嗅了嗅空气,面露陶醉之色。说:“这味道真好闻!

    不知是谁这么好,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,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!哈哈!

    我可要谢谢他了,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?还是半罐醋?”

    陈皮皮没好气地说:“是一缸。我可是说真的!我在此立地发誓,言出必行,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,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!”

    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,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:“是吗?很好,很好!你是男子汉大豆腐,一言既出火车难追,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,你是打算现在走呢?

    还是过b个三天五天再走?”

    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,一时间骑虎难下。如果硬是赖在家里,只怕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!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,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,慢慢腾腾地往门外走。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,说:“你可不要拉我,我真走了!”

    程小月说:“拜托!你快点儿,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。今天演《蜗居》第十三,十四集,我可不能拉下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无可奈何,暗骂自己失算,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。刚到楼梯拐角,听见程小月叫:“皮皮皮皮!”

    陈皮皮心里大喜,想:哈哈,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了!我可不能随便就去,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家。

    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过头来看,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,说:“你要是出走完了,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肉来做宵夜。好些日子没吃,还真有点馋了!”

    陈皮皮大失所望,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,怪声怪气地对她说:“你老人家慢慢等,我去借个烤炉来,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!请问您想吃哪种口味儿的?要不要椒盐?”

    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,说:“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,我要微辣的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恨得直咬牙:“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,不过你可得耐心地等着,我这么大的块头,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。”

    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,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,想:要是现在去找齐齐,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!万一从此警惕起来,对我是大大的不利。要去找于敏,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来,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。

    妈妈真要是想嫁人,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。如果坚决抵抗,多半会给程小月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。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,那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肯。心里一阵焦躁: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?哄得妈妈眉开眼笑动了凡心!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?

    在他心里,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,自小没有了父亲,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成了妈妈、朋友,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。程小月对于他而言,其实就是他整个世界。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,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将倾,天地之翻覆。

    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,耷拉着脑袋,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。踢足球练就的脚法此时显露出来,十几分钟的路程里,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。

    转过街角,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,低沉萧瑟,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,夜静人稀雨打芭蕉,说不出的凄苦悲凉。陈皮皮听的入了神,不由自地顺着乐声走去。拐过一排楼房,穿过后面的小路,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,冬青尽头的石椅上,背对着他坐了一人,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,显然也是给乐声吸引来的。

    陈皮皮走过去看,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,黑衣长裙,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,如同兰草般弯垂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,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,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人说话,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,陈皮皮走近了石椅,看到女人吹的是一根黑色长萧,十指莹白如玉,修长若葱。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,没有半点犹豫停顿。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,早已烂熟于心。

    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,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,一会儿又像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。

    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,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周到,也没受过什么苦难。尽管生性顽劣,挨了无数打骂,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伤心,但听着听着,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,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边,此时却停下了脚步,呆在原地,怔怔地发起愣来。

    如果爸爸没死,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!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美,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,给人打了,也不敢讲给妈妈听,怕她知道了伤心!打不过别人,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,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,下次不敢再轻易欺负自己。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,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,说自己把别人欺负得如何悲惨。如果有爸爸在,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,哭着家去告状,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,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!

    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,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,泪滴顺着脸庞滑落,滴在脚下的草地上。

    曲调最后渐渐舒缓,慢慢地直到消失,一曲终了,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,等着女人再吹。

    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,说:“大家散了吧,今天她不会再吹了。”

    就有人问:“你怎么知道?说不定她还会再来上一首呢!”

    老头儿说:“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,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,从来没见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女人的声音说:“哎呀!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!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!”

    又有一个女人接话,说:“这首曲子实在悲伤,我听了都想哭呢!”

    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,却不话。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,见他泪流满面,眼里闪过一丝柔情,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,对陈皮皮说:“你来坐吧,干什么哭得那么伤心?给你爸爸打了吗?”

    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,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,淡得似有若无。看那女人的脸,眉目如画,清秀可人,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,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。

    陈皮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,但是仔细想,并没有一丝印象,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。只觉得她面目和蔼,亲切异常,自己也就没有了隐瞒的意思,直接说:“我没有爸爸了,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,我反而会很高兴了!”

    女人啊了一声,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,说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!”

    眼里露出歉疚之色。

    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,说:“没关系,我爸爸死得很早,我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,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点点头,说:“哦!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,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!”

    陈皮皮一阵骄傲,心里想:没错,我爸爸是飞行员,那是很了不起的,我是飞行员的儿子,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,四下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,说:“你吹得可真好!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,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?”

    女人轻轻一笑,说:“是吗?抬头望着夜空,双手摩挲着长萧,神情有些落寞;我知道有一个人,吹这首曲子更好听!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    这首曲子,就是他教给我的!”

    陈皮皮万分惊异,“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?”

    女人目光如水,显露出几分温柔,“这首曲子,就是他写的。”

    陈皮皮说:“哦!原来你是他的学生!是他教你吹萧的啊!你这萧好奇怪,怎么是黑色的?”

    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,“我这支萧可是精钢的!我给它起了个名字,叫聚铁九州。”顿了一顿,语气转而变得低沉,“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?

    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?我好久没有他的音信啦!上一次见他,还是两年前的事了。”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,又有些许感伤,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。

    陈皮皮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?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!”

    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,说:“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!”

    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,就安慰她,说:“你不用难过,慢慢地等,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收远眺的目光,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说:“你自己刚才还哭个不停,现在倒来安慰我了!谢谢你,我要走啦!时候也不早了,你也去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出园,正要告别分手,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:“他妈的,老子出钱是开心的,一个买屄的还讲什么浪漫?只要浪就够了什么?你不做我的生意!只想聊聊天?老子很闲吗?跟你来这鬼地方!”

    两人放眼望去,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。

    再走近些,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,“蔷薇!”

    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。她给男人拉着,脚下踉跄,似乎是醉了。胸口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,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。

    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,问:“你认识她吗?”

    陈皮皮说:“她……她住在我家附近。”

    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,对男人说:“你别再缠她,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?再纠缠下去,我就报警。闹起来,丢人的可是你!”

    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,倒也不敢惹她,心里却有几分不甘,往地上啐了一口,说:“什么东西!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?现在要老子玩,我还不愿意了呢!”骂骂咧咧地去了。

    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,含含糊糊地说:“你是谁?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!你是方琴的妈妈吗?听说你皮肤很白!有我白吗?”说着扯开了衣服,挺起胸膛,眼里却流着泪,“你奶子有没有我大?拿出来比一比!”

    女人皱了皱眉头,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,问陈皮皮,“方琴是谁?

    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?”

    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。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,说:“你别生气,她喝醉了胡说八道的!”

    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,“好!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,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给她。我有很多男人,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,其他的随她来挑!”

    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,对陈皮皮说:“你送她去吧!我先去了。”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看她渐行渐远,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,冲女人叫:“你明天还来吗?

    我想听你吹萧。”

    女人脚步也不停,一句话远远地飘来,“我不天天来,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吗!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。”

    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,叫了辆车,送她到了自己住处。在门口敲了半天门,却没人来开门,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,屋里一片狼藉,地上丢弃了一些生活用具,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。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,手却给蔷薇一把拉住不放,虽然闭了眼睛,脸上泪痕依旧。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,“……皮,你别走!请……皮我爱你!”

    陈皮皮摇了摇头,心想: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?喜欢喝酒也就算了,偏偏又要喝醉!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沾便宜吗!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。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,自我感觉很是良好。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,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,倒也有七八分帅气。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,自语:“没办法,人长得帅就是麻烦,你看!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!醉成了这样,还要叫着你的名字!”

    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,就侧身上了床,躺在她身边。心眼儿活动了几下,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。

    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,害得鸡巴肿了几天,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,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。在他脑海当中,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,纵然下面的小跃跃欲试恳请上阵,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。

    不过就这?ahref=/qitaleibie/xia/target=_blank>蠢侠鲜凳档靥稍诿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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